向長江大學救人的大學生致敬





方招 19岁 湖北罗田县人,长江大学文理学院广播电视学专业大一学生。

何东旭 19岁 湖北枝江市人,长江大学文理学院广播电视学专业大一学生。

陈及时 19岁 湖北通山县人,长江大学城建学院土木工程专业大一学生。


大學生結梯救人,這個時代需要人梯精神
2009-10-30 09:41 南方報網

兩年前,湖北荊州長江大學出現過一名寒江救人不留姓名的大學生;本月24日,該校又出現一個英雄群體——為救兩名落水少年,10多名大學生搭成「人梯」撲進江中,兩名少年獲救,但有3名大學生不幸被江水吞沒。

90後也是可敬的一代

一群「90後」學生結梯撲進江中營救落水者,使人肅然起敬。陳及時、何東旭、方招,三位19歲花樣年華的大學生,做出了英雄式壯舉——捨身挽回了他人的生命。

魯迅筆下九斤老太「一代不如一代」的喟歎,被無數次地運用到「90後」這個群體身上。「迷失的一代、自我為中心、無社會責任、垮掉的一代」,提及「90後」,人們經常順口溜般說出這樣一大串貶義詞。但本人認為,這些牛皮癬式的標籤不該一概而論地貼在他們身上。

幾年前,同是長江大學的「80後」學生趙傳宇寒江救人的事跡感動了很多人。時年87歲高齡的作家魏巍在給他的信中寫道:「這一切都使我陷入深深的感動中,並使我透過歷史,重新看到雷鋒的身影,雷鋒高尚的靈魂!」幾年後的今天,陳及時、何東旭、方招三人作為「90後」的代表同樣為救他人捨生忘死,若作家魏巍健在,想必也會稱讚他們為「雷鋒」。因為雷鋒不僅僅活在幾十年前,也活在當下,活在「90後」中間。

不同時代造就不同性格的群體,但相同的是一種社會責任感。雖然「90後」的大群體中出了「90後賤女孩」,出了各種「90後事件門」,但也出了像舉重運動員龍清泉一樣的「90後」冠軍,更出現了一群結梯救人、英勇獻身的「90後」大學生。在緊要關頭,他們和以往幾代人一樣沒有忘記承擔起社會責任、貢獻自己的力量。

哈羅德·羅森堡在《荒漠之死》中說,「一代人的標誌是時尚:但歷史的內容不僅是服裝和行話。一個時代的人們不是擔起屬於他們時代的變革的重負,便是在它的壓力之下死於荒野。」漸趨成熟的「90後」 頻繁登上社會舞台,並扮演著愈來愈重要的角色。他們開始有所擔當、有所堅守,也在諸多方面贏得越來越多人的肯定和敬重。(文/周歡)

用人梯支撐起希望

我不想說那些空洞的無謂的緬懷之詞,雖然我已淚流滿面;我更不想也不願進行冰冷的理性的珍惜生命的討論,儘管我為他們的離去滿懷沉重痛惜不已。我只是想說,在今天這個人情冷漠價值錯亂信仰迷惘的時代,這幾個年青人用他們尚不夠強大的人梯,撞擊著我們日益喧嘩與躁動的心靈,為整個社會點燃一絲希望的光亮!

水流最湍急的並不是長江,掙扎的也並不僅僅是兩個孩子。當我們看到那些自我標榜「社會良知」的一群人被溶解「包容」後,曾一度陷入深深的絕望。如今,十個年輕人用他們的行動用獨特的「人梯精神」點燃了即將泯滅的希望。

今天我們不但需要那些奮不顧身的英勇個體,更需要這種集體的智慧與勇氣,用冷靜、理智、團結、統一、無畏、勇敢代替悲壯的呼喊、憂傷的歎息和無奈的呻吟。

轉自網易博客(文/抬起頭,希望能看到藍天)

大學生救人可歌可泣

三個風華正茂的小伙子就這樣走了,走得悄無聲息又驚天動地,走得大義凜然又令人痛惜。他們獻出了生命,兩名落水少年獲得了新生。筆者為這10位大學生「生命之梯」的救人事跡感動。但面對10位大學生3位失去生命的殘酷現實,我們有必要重提並議論「不會游泳該不該救人」等話題,並最終達成一個共識。就本件事情而言,10位大學生的英雄事跡是可「歌」 可「泣」的。筆者希望在「歌」與「泣」中,發掘「人」的本善,給社會以榜樣力量,給公眾以警示作用。

先說「歌」。殉難的三位大學生生命之光不滅,在眼下這個人情越來越趨利的社會,大學生衝鋒在前、捨己救人著實珍貴。現實中,很多人寧可「沒在意」或者「看笑話」,也見死不救,這已成為一種對他人生存狀態的習慣性冷漠。就像廣州某大型網站發起的一項「大街上聽到有人喊救命,你會怎麼樣?」的調查,結果顯示六成廣州人不會出手相助。這種司空見慣的冷漠,不僅讓人與人之間更加生疏,更阻礙了社會的發展進程。三位大學生的「生命階梯」,其功昭昭,讓我們看到了「困相幫、難相助、病相扶」的愛心與勇氣。

換句話說,三位大學生用生命打破了社會長期冷漠的死水,顛覆了人們冷淡漠然的消極心態,讓那些自己長期偽裝在世俗的空間裡,對人懷有戒心甚至敵對情緒,既不與他人交流思想感情,又對他人的不幸冷眼旁觀、無動於衷的人感到無地自容。三位大學生走了,但人人都當反思:反思一下自己是否有冷漠心態、是否在不經意間關閉了心靈閘門、是否一直抱著「事不關己,高高掛起」的觀念、是否一貫地幸災樂禍甚至冷嘲熱諷?

再說「泣」。有人認為三位大學生死得不值得,主要原因是他們不會游泳,還逞能。雖然言辭僵硬、淡漠,但也折射出公眾對三位大學生的惋惜。當筆者獲知三位大學生不會游泳並捨身救人時,心裡亦為之一震;尤其是看到他們犧牲了年輕的生命,更是悲從心湧。

雖然悲泣,但必須長歌當哭,有所啟示。一方面,學校是不是到了開設游泳課的時候了?筆者從小學到大學,沒有游泳課。學習游泳,似乎成了運動員的專利,也只有他們才能得到專業的訓練。在西方發達國家,許多學校從初等教育就注重學生的全面發展,游泳課的設置更是非常普遍。試想在中國,哪怕學校從高中起給學生的體育達標成績表裡加上「游泳」一欄,又怎麼會讓「大學生勇救溺水兒童」的可歌可泣故事留下這遺憾之筆?

另一方面,救人的機制是不是不到位?兩名少年落水後,為什麼沒有「救撈」人員的身影,直到10個人將兒童救上岸,堅持不住落水,才被周圍的冬泳隊員救起?經常出事故的江邊是否該設置一個專門的救援隊伍?再者,落水少年的家長人在何處,為何沒有盡到監護職責,甚至孩子被救上岸了也沒出現。

斯人已去,發人深省。筆者希冀,通過荊州大學生搭「生命之梯」救人的事跡,早日驅走人們心頭習慣性的冷漠,用「愛」去應對艱難險阻,希望這「人梯精神」能夠點燃即將泯滅的社會溫情;另一方面,我們亟需健全各種機制,從小培養學生的自救、救人能力,別讓類似的悲劇重演。(文/煜吉吉)

來源:僑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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